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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邪瓶】《叄十柒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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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叄十柒》

cp设定:马帮头头邪x刀客瓶

南飞雁,天欲雪。

云海翻腾,万物归息。

酒女缓缓倒出在酒炉里一直温热着的酒水,对流浪刀客讲:“客人的左手一直握着刀不累吗?这刀既重又锋利,伤人可快了,此间我们两人就快在床帐中颠鸾倒凤,您还是不肯放开它。”

她粉面含羞莞尔一笑,使出诸多媚骨销魂手段都没有让这位杀人无数的刀客握刀不稳。

她试探道:“只剩一只手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呢。”

刀客酒已入口,女人腰细腿长的娇躯都没有让他眼皮抬起来,所有的刀客生涯如若一着不慎皆会是一种结果——活得短过朝露。刀能防身能杀人却没教会刀客学会怎么亲近女人。

酒女似乎认识到这一点,再次笑得嫣然无方:“一手握着的冰冷硬铁,怎么会有奴家的乳房柔软。”

“不如,放开您的刀,试试让另一只手也感受一下柔软。”

神对你说,他给了你一切。恶魔对你说,他要夺取你的一切。赤裸的女人对你说,你想看我的裸体吗?
——引子

黄沙古渡境地荒野,少有人走此路,可人为蝼蚁,爬行、越界、求存,又有何不同感想。

刀客闻名初时处世之道皆因一把刀,一把上好的刀,要看谁握住便是极好的刀。

每位刀客的刀好似都不一样,脾性也不对路,用过人血开刃的刀,格外的不一样,或许是身价更高,总归一句话,人血是
血,猪血也是血,待宰的是猪,也有可能是屠夫被杀。

手中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杀别人。

除外,对方的刀若是如此,红刀子再进入同一个“刀鞘”,那死得人可多了,也惨了。

没见过刀对自己相向,但利用刀去夺取人命危浅之间的确实多。

单面开刃宽阔压槽,刀条厚实凶悍完美。黑檀木手柄,刀入鞘后整体朴实的让人不会多看几眼。握刀人同样不显声色却厉害的让人心生敬畏。

遥遥看,此刀的主人在沙中一点影,刀光血影斜切劈砍,敌人就如砧板上的肉。

手如铅白,鞘如夜黑,刀如电如怒。

一人收刀。

数人倒下。

血液流动在沙面,似一条蛇,又很快被沙子吸收。

刀客就这样收好人头。

几匹好马,能卖不少钱,马贼的悬赏也值得了。

风沙掩面缓缓吹来,他用黑纱遮好口鼻,就留下牵马而走的几排脚印,逐渐的被吞没,来去无踪。

边关,向来是龙虎斗争风云际会之地,这里有朝廷流放到此地的罪人,无论曾经身份多高贵现今依然得露宿挨饿,而马贼遍地跑,走镖行天下,熟面孔居多,都要达成共识,不敢惹一个歇脚店。

因为,敢在沙漠危险之地开客栈,掌柜的必有胆识过人之处。

店家牌匾高挂三字《吴山居》,开店多年只有一个伙计名叫王盟。掌勺厨子叫胖子,一手烹饪牛肉香,味道绝技惊四座传八乡,拿得住人胃喂得饱龙肚,叫阵奇灶。

老板听店名便知吴姓,口天吴。

人称吴小三爷,不知来历,乍看是个文雅的壮年男子,早该娶妻生子。

怎奈,滚滚红尘,却无良缘。

“怎奈,滚滚红尘,却无良缘啊。”王盟拖长了嗓音学着自家东家说话,生生拖出一股愁肠酸楚,“咱东家,读过书,在这片荒漠,甘泉一般稀少。”

马大柴拍手称快:“可就是没有桃花运。”

“大柴,东家只是去进货,一时半会的可能没那么快回来,要是赶巧了,推门进来听见你这话保准你住不下店。”

王盟和村民马大柴面面相觑,还是决定顶风作案:“俺不兴这套,你说,你说,吴家吴当家喜欢啥样的?”

“不知道他。”搁哪儿口味都难讲。

王盟动动下巴略微深究细想,片刻道:“貌美。”吐露出心声,“得年轻、貌美。”

“吃嫩草,行啊。”大柴这回想拍大腿了。

一想,完全不是个味,挑针刺道::“一貌堂堂生狗虱,吴山居的掌柜怕不是要发毒誓守一片黄沙一辈子吧,这里可没什么貌美如花大姑娘,风韵犹存悄寡妇倒有的。”

“发瘟鸡的,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?”

话说这大事不出门,吴山居小事传千里。就是有天,客栈男主人吴邪想要个夫人了,说媒的就跟黑煤球一样滚来。

王盟一合计合计,想着不成。

他挑眉道:“婚姻之事,媒妁之言。东家自己也做不了主。”

王盟用布擦了擦桌子,往那板凳上一坐下就是提腔开台好戏,等那堂下客人发问。

“莫说咱东家坏话。”为秉持做人之道,一不做中,二不做媒,三不做和事佬,王盟只寥寥数语回避:“讲亲就免了,咱东家自有分寸。”

变相拒绝这份给人负担的好意。

“小二加水,加小吃!淹萝卜大份的!”一位长相粗鄙,胡子拉碴,身着灰色麻布的壮硕熊男在一桌叫喊。

“渴死小生了,能否帮小生续水。”这书生模样的人打开折扇,明显是刚从马车下来,白面上不见晒痕,他俯身款款道:“借问一下,此处离漠北黑贺马帮多远。”

王盟装没听见。

因何?

他东家回来了。

吴邪从正门口推门而入大方走来,后面径直跟着一位沉默寡言的刀客,这血腥味略浓啊。

刀客背着一把被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刀,披着纱斗笠全副武装,半响不出声。

风沙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王盟关在外面。

吴邪进门后抖去一身衣物上残留的沙粒,“王盟,给你张爷上碗好面。”

“来嘞!”被叫到名字,大声答。

刀客回的不用,声音年轻但又带着疲惫不堪的沉稳。

“不用。”刚才喊话的两人窥视吴邪一番,显然不认识这张脸,一个武功底子差的男人,缘何坐稳这家客栈,所以目光如炬多聚集在那步伐矫捷的刀客身上。

“王盟,给你张爷备热水。”吴邪太久没有看到他了,当前关切,低声问:“可是刚杀人了。”嗅着他身上的味,恨不得亲自动手把这股死人味全洗了。

“你的马我帮你收了卖,此间快去去污秽。”且不说吴邪是不是马贩,王盟只知两人要好是莫逆之交的关系,刀客姓张,在外过的舔血一般的活路,出一趟就要回客栈来小住。

也不解释种种原因,王盟一个跑堂腿快步走去后厨。

他道:“我会付房钱。”

“跟我客气啥。”对他而言,吴邪永是不打笑面虎,不温不火,谦逊有礼。

“先欠着。”刀客又道。

毕竟见惯了他冷言冷语,默认不越矩。

“好。”吴邪如此挂上一丝清风徐来般的微笑,邀他坐在干净桌子,拿食材亲自出马给他下了碗素面。

如此一溜烟功夫。

“快烧好了水,王盟楼上伺候。”最后一句声量拔高,小伙计关好二楼房门,尖声回:“不伺候!我良家男人不卖身!”堂下数位住宿客人轰然大笑,比说书还精彩。

刀客见吴邪侧身恭迎他,把刀解下拿在手里。

剩余不笑的人聚集地凌厉视线便多了几分,有眼识的都知,这刀名为黑金古刀。

刀客上楼时,若不是以这一层薄薄面纱围住脸,掩盖生息,又该以何种面目示人。

待等他脱下这一层神秘。

吴邪转身便真诚欣赏道:“唯有他神姿高彻,如瑶林琼树,自然是风尘外物。”美极了罢。



tbc

*练手用此篇不长,后面会发生一些比较不可描述事,不建议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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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盏灯,学画画中,在修文(*´I`*)没动力